而该死的浴室偏偏和彭杰家的一样，浴缸边还带着镜面，她想要取出里的内，就会频频瞟见自己不堪的姿势，甚至还能看清两之间，在手指拉拽布料时，滴出的厚重黏，拉着丝。落尽水里，又因太过稠，一时间还散不开，得意洋洋飘到女孩眼下。

        没一会儿，浴室里就回起隐忍的低，和肆意的“咕叽咕叽”声。

        不仅脸颊和眼尾红，镜子里的女孩连耳朵都红得不像话。

        很快，“咕叽咕叽”声下，还有几乎不易察觉的嘤咛，反反复复重复着那人的称呼，那人的名字，就像在梦里：

        “老公…呜啊——！”

        等好不容易，萧筱把破破烂烂，滴滴答答的黑纱内从自己小里扯出来时，水失了子，立刻从还没怎么收合的肉里一一往外吐。

        ——真的要疯了！

        “彭杰…”

        怕人摔跤，彭杰也连忙起，长臂一搂，把刚走一步，就脚发，差点儿崴脚的女孩扶住。

        漉漉的小，不断收缩，殷勤咬着入侵的两手指，与其说像在往外吐水，倒不如说像是在就着手指的进出，把内的反复品味，甚至还“吃得”滋滋作响，津津有味。

        狼狈羞愤极了，萧筱又要摆手挣脱，男人却低眉顺眼地喊她“老婆”，温柔刀却能入骨，她简直对这不要脸的氓没办法，只能由着他将自己半搂到房间门口。

        男人进来的，啪嗒啪嗒掉进浴缸里，萧筱几乎被镜子里的画面色到窒息眩晕，而从她里溢出，又在蒸汽中蔓延开来的气息，则让她不自觉生出旖旎。微微染着广藿香的重麝腥，要比任何虚构故事里的情香还要致命。

        水龙滋滋淌，冷水拍打在小脸上，镜中的女孩骂水池前的人好几句“不争气”。隔音效果甚好的浴室，回响起陌生又熟悉的哑声线，让挨骂的萧筱更无地自容。

        半晌，镜子里的女孩跌坐在浴缸里，缓过神来，咕哝了一句：“骗子。”

        而耳边不断响起的“老婆”二字，更是把她推向情的端，她在一片白光中，心甘情愿向下：

        “混….”

        回到房间的女孩，快步走到卫生间，想要将被进里的薄纱内取出来。她顺手打开灯，一抬，却无意撞见镜中被情滋养出媚意的女孩。

        不过这次，萧筱倒是没让男人再钻空子，严词拒绝，只留下一句凶巴巴的“不准进”，就关上了房门。

        ——啊啊啊啊啊！

        致命到镜子中扶着浴缸边的女孩，眼神渐渐涣散，鬼使神差地将纤细的手指回似乎还残留男人气味的甬，就着“清理”和“撇清”那混的存在的名义，抽插起自己越洗越的小。

        到最后，萧筱都不敢看镜面，把脸埋在左手臂里，右手进出的速度却越来越快，甚至在记忆里搜寻男人当初抽插时的动作，模仿着在小里勾弄剐蹭。

        “呜呜…主人…”

        她与他有太多记忆，一旦回想，便覆水难收。

        不过，不知是镜子里的女孩在骂浴缸里在楼下故意冷脸的小骗子，还是浴缸里的女孩在骂刚刚在楼下花言巧语的大骗子。

的女孩冷冷了句“我困了”，就要起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