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说到底陷进去的是他，不是她。

        柳凤抿了一下，深了一口气，也放柔了声音，“你既然爱我颜色声音，那跟我在一起，朝夕相伴，赏月听琴，一对神仙眷侣，又有什么不好？”

        程如风凑过去亲亲他的角，“最大的问题就是我本人啊。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我也不是没想过，可是啊……大概是我遇上你们的打开方式都不太对吧。”

        他叹了口气，闷闷地控诉：“……花心的女人。”

        却是辰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一巴掌拍在程如风的翘上。

        她这个师兄……对她的情意远比表现出来的还要深得多。

        喜欢她什么？

        可是呢，看看她遇上的这都是些什么事。

        辰辉对她的好，那些温和感动，一层层剥开之后，依然是那片最深沉的黑暗深渊。

        她不由打了个寒战。

        辰辉伏在程如风后，一手掐着她的肉，一手绕过来着她的房，下大的男在她菊里凶狠地冲撞。

        灵宗的修行方式，灵宗的生存法则，他也不是不清楚，就连现在，旁边还躺着她的师兄。

        柳凤只觉得纵有千言万语，都被堵在咙里，哽得发痛。

        辰辉才懒得听她解释，手指在她菊试探扩张了几下，就直接枪而入。

        柳凤：……

        他记得之前程如风结丹时差点走火入魔辰辉在外面双目赤红坐立难安的焦急模样。他一点都不怀疑，程如风如果真的过不了那关，辰辉跟着就会入魔。

        “当然就是柳公子啊。”程如风柔声，“众生皆苦，有情皆孽。何必想太多呢？我痴迷于公子之声色，就贪这一晌之欢，又有什么不好？”

        她那样……率真大胆，又心志坚定，行事冷静，不拘小节，却又保持着自己的底线……

        他倒觉得，与其说是对程如风的威胁，倒不如说是对他的不满。

程如风笑起来，“问题可大了呢。”

        他早知她是灵宗弟子的。

        程如风叫了一声，不满地扭过去，“师兄别闹，我跟柳公子说话呢。”

        白寄岚要在，不打起来算不错了。

        柳凤也听到了辰辉那句话。

        声音从齿里传出来，有点糊不清，但程如风却听得清楚明白，那一瞬间，甚至好像又看到了她之前离开灵宗那天早上黑化的辰辉。

        但很快就顾不上了。

        你只听到了这个吗？程如风有点无奈，“我就是……打个比方……”

        想得真美。

        躺在最下面的柳凤自己都不用动，就已经被摩挤压出重重快感，还留在程如风花里的肉棒再次起来。

        “我没办法答应白寄岚，也没办法答应你。”程如风坦然，“就好像我听到你的声音，就会意乱情迷，同样的，下次如果白寄岚撩我，我一样也会跟他上床的。我就是这样的女人啊。”

        她郁闷地再次回过，只叫了一声“师兄”，就被他狠狠吻住。

        一直到程如风不上气，伏在柳凤上，辰辉才放开了她，改为咬住了她的脖子，恶狠狠：“真到我说那些话的那天，我就不会去上别人，但你也就别想嫁给别人什么神仙眷侣了。”

        柳凤不由得想起最初与程如风见面的时候。

        问完了，又觉得后悔。

        “男人难就不花吗？男人光明正大三妻四妾都不够还要打野食逛青楼呢。”程如风轻哼了一声，“就算是我师兄，在我上的时候口口声声爱得死去活来，转有漂亮的师姐师妹找他，他还不是一样会上？”

        程如风星眸迷醉，微张的樱里逸出媚的息，迎合着他的动作扭摆着腰肢。

        有什么好问的？

        程如风结丹之后，对自己的控制越发细微入著，辰辉这下虽然突然，倒也不至于弄伤她，只是稍有些胀痛不适而已。

        柳凤有点痛。

        柳凤本想辩白说他不会，但没说出口就被“啪”的一声打断。

        但她还是摇摇，“不好啊，那我就没办法约别的美人了啊。我其实一直在想，什么时候能一边听柳公子抚琴，一边看白公子舞剑，那才享受呢。”

        好半晌，才艰涩地：“在你心里……我到底算是什么呢？”

        很显然，辰辉也许不介意偶尔和人分享程如风，但如果谁想把她带走独占，那就肯定不能容忍了。

        柳凤看着她。

        程如风只觉得全一阵酥麻，不由嗔了他一眼，他就是故意的吧，竟然都用上声诱这招，太犯规了。

        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肉，辰辉当然能感觉到他的变化，轻笑了一声，问：“柳公子，你喜欢这小骗子什么呢？”

        如果她是个普通的女孩子，普通的遇上一个男人，循序渐进的恋爱结婚生子，不论是白寄岚还是柳凤或者白映山，都是值得托付终生白偕老的人。

        “胡说八。”辰辉说着，大手已顺势在她柔又有弹的肉上起来，“我才没说过什么死去活来的话。”